【盾冬】芳心纵火犯（二）
果然只有在第二天上课时才会摸鱼
summary：詹姆斯曾经是大名鼎鼎的珠宝大盗，但这一次他准备干一票大的——偷心。
架空AU，年下，ooc属于我
有从楚留香和怪盗基德身上借设定。
前篇戳这里：（一）
前文设定洛基是劳菲森家族是我手残了，应该是奥丁森家族才对，已修改。
芳心纵火犯/芳心大盗
（中）
洛基敢用他的哥哥、奥丁森家族的第一继承人索尔的肾发誓，他从未见过詹姆斯有如此惊慌的时候。在任何场合，詹姆斯总是游刃有余、风度翩翩地周旋在人群中，风流却不轻浮，仪态上没有任何令人诟病的地方。他长着一张迷惑众生的脸，满嘴的甜言蜜语，让人明明知道是假，还是高高兴兴地沉浸在他的陷阱里。当然，洛基才不是被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骗到的。
这么说吧，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詹姆斯不能拿下的人。
“说吧，怎么回事？”洛基一坐进奥丁森家族的马车，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哈，那个未婚夫是个白痴，根本不会讨女孩子欢心，他的每一份求爱信都是找人替写的，我不过是用了点特殊墨水，让多余的字在一段时间后自动消失，这样求爱信就成了预告函啦。”詹姆斯得意地吹嘘道，鼻子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快说，那个金发大胸，你认识他？”
“唔、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大胸，哎哟哎哟，我交代就是了，别掐腰！”
马车拐了个弯，街道橘黄的的灯光照进来，詹姆斯的脸融进光影中，看不真切。
半晌，他开口，“他，应该就是他吧，我不太确定。”
“……是贫民窟的那个小豆芽？”洛基敏锐地抓出了关键词。“看来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詹姆斯疑惑地转过头。那些流传在家族中的秘闻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没什么。他干嘛叫你‘巴基’？娘兮兮的，是我也不愿意承认。”洛基露出嫌弃死了的表情。
“以前，还在街上混的时候，偶尔能偷到一点好东西。那孩子心眼实，我就骗他说是森林里的九色鹿送给好孩子的礼物，他就这么叫我了。”
果不其然，洛基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真是一个催人泪下的童话故事啊，小鹿仔。”
“你是魔鬼吗！难道你要我对一个小男孩说：‘嘿，听着，小豆芽，你刚吃下的面包——虽然又干又硬——是巴基哥哥我从隔壁几条街的面包房偷出来的，还被那个满脸横肉的学徒追了两条街，才躲过一顿揍。’恰好，他又是一个固执得要死偏偏又有着该死的正义感的臭小鬼，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用绝食来威胁我。”
“停停停停，”洛基做了个受不了的手势，“能不能不要每次一提到你家小豆芽你就一副老母鸡护崽的样子。”
他突然又疑狐地盯着詹姆斯，“那他叫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承认？”
詹姆斯的脸隐入黑暗中，就像他的外号一样，把自己融进黑夜里。洛基去拉他，才发觉身边人藏在马车颠簸下的颤栗。
过了好一会儿，詹姆斯才开口，“送我去码头吧。”
马儿打了个响鼻，绕过市中心，向城外跑去。
黑夜用云把天空擦得干干净净，月光明晃晃地落了一地。
娜塔莎等女佣们都睡下了，才换了身利落的衣服，披上斗篷，从后院的一角翻出去。
罗曼诺夫庄园是个老宅子，在城中偏僻的角落。因此娜塔莎同往常一样顺着小道，来到自己隐秘的落脚点。马厩里的克拉似乎早已知道主人的来到，一边打着响鼻一边不住地抬着蹄子。娜塔莎柔声安抚着爱骑，一只手将小刀塞进靴子，另一只手将武器缠在大腿上。她骑上马，双腿一夹，如同一阵风飘远，一点也看不出是罗曼诺夫庄园里那个高贵端庄的伯爵夫人。
詹姆斯在码头告别了洛基，一个人回到了船上。
这是一只不太大的船，静悄悄地如同幽灵一般飘浮在港口，随着海浪的起落轻微摇晃着身躯。
詹姆斯趁着月光摸索到船舱里，这才点上灯，去酒窖里拖了一箱酒出来，倚在船头晒月光。
是的，晒月光。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甲板上，单手枕头，曲着一条腿，任凭海风从领口和裤腿钻进去，把衬衣吹得鼓鼓的。
他仰头灌了半瓶酒，才释放自己让思绪回到和洛基之前的谈话中。
“那他叫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承认？”
其实那时候他张开了嘴想要回答洛基，但喉咙像是被回忆堵住，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在史蒂夫开口叫他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认出了史蒂夫。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慢慢和脑海中那个金色头发的小个子重叠，他们一齐开口，喊他，“巴基。”
是的，史蒂夫，他知道那个瘦弱的、病恹恹的、倒在垃圾桶旁，看上去完全是被遗弃了的小男孩叫史蒂夫，可他从没想过该死的他居然姓罗杰斯。
所以当某一天他怀揣着在码头工作了一星期换来的熏肉，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安抚前不久经历了母亲病逝之痛的史蒂夫。可等到他兴致勃勃地冲上楼，一脚踢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那个一边微笑地从画板抬头看他一边叮嘱他不要把门踢坏了的人却不在家。
詹姆斯傻乎乎地在家等了一个晚上，自从史蒂夫的母亲去世后他们俩就搬进了同一个公寓。他想着，史蒂夫只是出门散散心，就像他劝慰史蒂夫时说的那样。可到了下半夜，詹姆斯的心也随着夜晚沉了下来。他敲遍了整栋公寓的房门，没有人知道他的小男孩去了哪里。最后，底层一个打着哈欠的女人告诉他，史蒂夫被几个人带走了。
“被抓去当奴隶了吧，谁知道呢。”她吐烟似的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话，詹姆斯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此时楼道的灯“嗤——”的一声熄灭了。从此他活在黑夜里。
他不敢告诉洛基，他害怕与史蒂夫相认。他恨自己没有找到史蒂夫，也恨自己为什么活在黑夜里，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
等到娜塔莎在甲板找到詹姆斯时，他正醉醺醺地抱着船桅捞月亮。
娜塔莎踢开脚下的一大堆空酒瓶，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醉鬼。眼神发亮，脸颊通红，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挂在船桅上手舞足蹈。
一看就醉得不清。
“詹姆斯，”她叫道，“你又喝醉了。”
醉鬼摇头晃脑半天才找到声源，“娜塔！月亮掉进海里了，快来帮帮我！”
他想了想，又叽里咕噜地对着海面明晃晃的月亮说了一大堆话，“那我明天再来捞你吧。”说着想要往甲板上爬。
娜塔莎从大腿上抽出皮鞭，“啪”地一声从詹姆斯的头顶擦过击到甲板上。
醉鬼被吓傻了，紧张兮兮地抱住船桅一动不动。
“清醒一点了吗？宝贝。”
詹姆斯咽了咽口水，点头道：“看来你终于要对我下手了 。”
“啪！”这次鞭子击中了船桅，詹姆斯感觉到自己往下沉了一沉。“我知道，我无法让你完全拥有我，所以你想杀了我，独占我。”
“闭嘴，蠢货。”娜塔莎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你和那个罗杰斯家族的族长怎么回事？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出现任何不稳定的因素。”
“……你先让我下来。”
船舱内，詹姆斯试图为自己调一杯柠檬水，在寻找无果后，最终拿了两只酒杯坐下。
他给娜塔莎和自己倒上一杯酒，这才开口，“只是小时候的朋友而已。”
“你？和罗杰斯家族的族长？”娜塔莎反应过来，“看来传闻是真的。”
“嘿，什么传闻？为什么你和洛基都知道而我却不知道？”詹姆斯发出不满的声音。
“贵族里的传闻，你懂的，说史蒂夫·罗杰斯是前任族长的私生子。”
詹姆斯用力抓住酒杯，“我可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史蒂夫的母亲非常爱他，而他的父亲是在战场上牺牲的。”
“今晚我跟他接触过，他是个不好招惹的人。”
“说起来，我倒想问，今晚他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嘿，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不要转移话题。还有，我跟他之间没什么，不要吃醋到我身上。”娜塔莎把詹姆斯一肚子的问话瞪了回去。
“我没有！我跟他只是小时候的邻居，他母亲托我照顾过他而已。”
“就这样？”
“后来他母亲去世后，我看他可怜，就让他跟着我混，总不能把人丢到一旁不管吧。”詹姆斯摆摆手，“你知道，我这个人心肠很好的。”
“懂了。”娜塔莎一副了然的样子。
“……什么？”
“他是你的初恋吧，那个贫民窟的小豆芽。”
“……洛基告诉你的？”
“……”
“我明天就去拔光他的头发！”
娜塔莎敲敲酒杯，“算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样，总之，不要影响我们俩的合作就行。”她把支票放在桌上，“今晚你的小情人差点破坏我的交易。”
詹姆斯睁大了眼，“他没发现什么吧？”
“没有。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交易怎么样了？”
“你可是‘黑寡妇’，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吗？我相信你。”
“……我觉得你变了，詹米。”娜塔莎叹了口气，“我的生意我自己搞定，还是来谈谈你的小情人吧，你有什么想法？”
詹姆斯穿了条背带裤，套了一件半旧不新的夹克外套，带着旧毡帽，就如同无数个街头小伙一样。他抱着院长硬塞的一小袋面包，从孤儿院里走出来。
随后他来到公园里，把面包掰碎喂给鸽子，独自在草坪上懒洋洋地晒了会儿太阳。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终于站起来，两手插袋，边走边踢着一块石头。走到一个脏兮兮的小巷时，他打跑了几个欺负弱小的流氓，从身上掏出一把钱塞给救下的捡垃圾的小男孩，又晃着脑袋继续走。
他停在一家饭店前，摸了一会儿口袋，叹口气，准备继续往前走。这时远远地跟在他身后走遍了麦兰城大半小巷子的史蒂夫连忙大步跨进饭店，他站在店门口，用詹姆斯能听到的音量告诉服务生，今天他心情好，请全场客人吃饭。*
詹姆斯回过头，“先生，介意我跟您拼个桌吗？”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詹姆斯这才注意到这家饭店的灯光是多么的温馨柔和，桌上带流苏的红白格桌布是多么的少女感，环境是多么的适合约会。
约会？他一下子为这个想法红了脸。
在点菜的时候，他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史蒂夫。
金发没变，蓝眼睛没变，笑容没变。除了块头变大了许多，男人身上还多了一种冷静沉稳的气质。
“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跟一整天。”他秉着谁先开口谁占上风的原则说了第一句话。
“但我更想跟你一起吃一顿午餐，就像以前一样。……甜点要巧克力布丁？”得到詹姆斯肯定的回答后史蒂夫将菜单递给服务生。
“巴基，我，你过得怎么样？”史蒂夫有些结巴地开口。自从昨晚见到巴基以后，他想了很多开场白，然而一到巴基面前，他就像个十六岁的小伙子一样结结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还好，比起世界末日来说还不错。”
史蒂夫用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的目光地注视着他，“我很高兴再一次见到你，巴基。我……找了你很久。”
“自从十六岁那年分开，是挺久的。”詹姆斯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银舌头在史蒂夫面前如同一根硬邦邦的法棍，只能干巴巴地回答他的问题。
他只好绞尽脑汁说点什么，“那时，我也找了你很久。”
现在，他再也不用担心说什么了。因为他看到史蒂夫的眉毛痛苦地纠结在一起，两只眼睛像是越过千山万水望向他。“巴基，我很抱歉。当时我脑子一片混乱，甚至没能留下一张纸条。”
他深吸一口气，“我的父亲没有死，是的，我是他的私生子。”
詹姆斯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一个私生子是如何在大家族里生存，他试探地问道，“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史蒂夫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没有，巴基。我的父亲的大儿子死了，我是以第一继承人的身份回到罗杰斯家族的。”
但詹姆斯才不相信史蒂夫的话，他的小男孩是一个倔强又不愿欢诉苦的孩子，他总是把伤痕藏在里面。
“听娜塔莎说，你现在已经是罗杰斯家族的族长了？”
“是的，之前我一直都在帝都学习，直到半年前我的父亲去世。”
“帝都？我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詹姆斯瞪大了眼睛，随即懊恼地把目光移向桌布上的红方格。
史蒂夫的声音一下子紧了，“巴基？你也曾在帝都？”
“是的，生活过一段时间。”并且在那时因为偷了希尔公主的项链而声名鹊起。詹姆斯无意识地伸手扣着桌布上的用以装饰小洞，好像这样他就能避开谈话一样。
史蒂夫看到熟悉的小动作，眉头随着眼底的笑意舒展开来，他放缓了语气。
“那你现在回到麦兰城，是打算留下吗？”
詹姆斯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史蒂夫，对方诚恳而温柔的表情让他忍不住说些什么。
“是……有一份工作，我……”在史蒂夫鼓励的目光中，詹姆斯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现在是奥丁森少爷的私人助理。”
此时服务生端上了餐前酒，史蒂夫面带微笑地一饮而尽，“很不错的工作，巴基。”
结束了一顿尴尬的午餐后，詹姆斯迫不及待地和史蒂夫挥手告别。史蒂夫摁住他，在买完单后写了张支票递给詹姆斯，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史蒂夫真诚地望着他，“刚才见你把所有的钱都给孤儿院和那个小男孩了，巴基，我想请你也帮我捐一下。”
“……没问题。”
他又把皮夹塞到詹姆斯怀里，“还有，礼尚往来，我想你明天请我吃顿晚餐，这里面是我的地址。”
奥丁森家的二少爷不住在奥丁森庄园里，而是自己在外租了一间公寓独自居住。
当詹姆斯摁响他家的门铃时，洛基正在享受一个惬意的下午。
“你来我家干什么？”他双手抱胸，防备地盯着来人。
“我不能来吗？”詹姆斯努力挤进洛基的公寓，放松地倒在沙发上。
“这是什么？”洛基指着门口的两口箱子。
“我的行李。恭喜你，从现在开始你有了一个私人助理了，在你家同吃同住的那种。”
“你有什么毛病？自己的船不住跑来我这儿。”洛基转动他聪明的脑子想了想，“你和你的小豆芽相认了？所以需要一个新身份？”
“第一，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小豆芽’了，第二，我搬过来是为了我们之间更好的协作。”詹姆斯翘起二郎腿。刚才那顿午餐吃得他浑身紧张，肌肉像是被一百个金发大汉锤了一遍，现在他只想好好地躺下睡一觉。
“第一，在我家禁止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把你的脏脚拿下去；第二，难为你居然还能想起这次行动。对了，你还没向我解释前几次行动是怎么回事，一个月内频繁行动，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需要钱。”他和娜塔莎、洛基之间是因为利益而存在的小团伙，因此面对金钱问题一向直来直去。
“我想这些年你赚到的钱足够你躺在金山上过舒坦日子了，你不会是酒喝多了全捐出去了吧？”
詹姆斯诚实地点点头，“你真聪明。我想建一间学校，为孤儿院和街上流浪的孩子。但我的钱都捐出去了。”
洛基露出见了鬼的表情，“等等，这些年你偷遍全国就是为了做这个？”
“你知道的，我小时候已经那么惨了，总得做些什么来安慰自己。”
“啧，有童年创伤的仙女教母，又一个感人的童话故事。我都能写出一本《詹姆斯童话》了。”
“我觉得还是《洛基忏悔录》比较适合你，好让你在悲惨的晚年能意识到你曾经是个多么恶劣的人。”他站起身伸个懒腰，“借用一下卫生间。”
“嘁。”洛基伸出长腿踹向詹姆斯，“不准去，我有洁癖。”
而詹姆斯早就奔过去了，“咦，洛基，你家为什么会有两套洗漱用品？”
“……给你准备的。”
洛基严肃地对娜塔莎说，“夜莺大盗要变成家养小斑鸠了。”
娜塔莎也一脸严肃地回答他，“我们再干几票就收手吧，把詹米供出来，我们去过好日子。”
詹姆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不行，我一个人住在牢房里会寂寞的。”
洛基提议，“不如我们把史蒂夫搞进去陪你。”
詹姆斯一拳揍过去，“滚。”
此时他们在娜塔莎的秘密基地里，商议着明晚的行动。
从来没有人想到过，夜莺大盗曾经有三个人。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夜莺大盗总能在各个城市神出鬼没。
当时洛基还在帝都上学，詹姆斯已经勉强算是个神偷，娜塔莎刚刚从俄国出奔来到这里。他们一拍即合，在帝都“希尔公主的项链”事件中声名鹊起，短短两年就成为成为全国闻名的珠宝大盗。
后来洛基被家族召回麦兰城，詹姆斯也袒露自己是麦兰人，于是娜塔莎也顺理成章地嫁给了一位麦兰城的伯爵，将麦兰作为大本营，想要安安心心过日子。只剩下詹姆斯一个人到处游荡，在月黑风高时和着夜莺的歌声飘忽在黑夜中。
“这次我不行，我和史蒂夫约了晚餐。”詹姆斯一脸笑容地讲出这句话后，于是出现了上面的对话。
“洛基你上吧，麦兰城的这个警力都不够我练手的，我可不想耽误我的美容觉。”
“对啊，上次一个简单的机关盒障眼法就把他们骗过去了，我家小安妮的歌都还没唱够呢。”
“我拒绝，我也要去约会、去睡美容觉。”洛基一口回绝，“而且这次是你搞出来的。”他戳戳詹姆斯的腰，换来后者一阵张牙舞爪的尖叫。
“咳，那好，那你要告诉我们，你约会的对象、睡觉的对象是谁，另一套洗漱用具的主人是谁。”娜塔莎把詹姆斯摁回沙发上，提了个很公平的建议。
“詹姆斯！你舌头这么长早晚会被人拔掉的。”
“你还说！上次是谁向娜特暴露我的初恋的！”
娜塔莎再次把两只打架的猫咪提回沙发上，“决定了，这次就由洛基负责。”
-TBC-
*梗来自于白小埃太太的《美国队长被跟踪体验报告》，侵删
发现上、中、下都不够我写的，偷偷改了标题。
以及，我也不知道文风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大家当做喜剧看好了。
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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